八折吗?”张小敬推开一间房门,然后咕哝着。 声音不大,可却这条狭窄的楼道中却极为响亮。 “五折,您看怎样,小本生意,小本生意,不能再多了。”西门雪哭着脸道。 张小敬一转身,瞪着他:“难怪你做不成生意,连这点气量都没有,花楼都能让你开关门了。” “唉,免单,免单,一定给您免单。”西门雪迫于压力,只能无奈道。 张小敬随之露出笑容:“这就对了嘛,生意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