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煜上前一步，“老师？”

“春节过的开心吗？”

“开心嘞，老师您呢？”

“还不错。”

陈雄国老神在在的吹开茶叶沫子，“嗦”了一口茶汤，“啧”了一声，又道：“你们考虑好目标大学了吗？”

“没有的老师，成绩还不稳定，打算再看看。”

老男人点点头，放下杯子，目光移到后面一点，“你呢，符橙雀？”

“呃，没……没想过。”

“得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