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爱谁谁干。” “也不能这么说啊!遇到点挫折就想着逃避,那成什么了?” 余欢有理有据的说道:“这怎么叫逃避呢?这叫换一个新的环境。” 说着,她又倒上一杯酒,又来和我碰了一个。 我从来不相信酒这个东西会让人忘记烦恼,所以我很少借酒消愁。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一次和余欢单独喝酒,而且她喝得还不少,买了10罐500毫升的啤酒,我跟她一人喝了5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