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哭泣。 封三娘擦干眼泪,转身看向南墙正中,那高高挂起的画像,嘟囔道:“怪不得祠堂内只有先祖一人的画像,怕是每一代的家主都无颜留下牌位吧......” “三娘说得对!” 封延看向封三娘,点了点头,痛声道:“因为我们至今都不敢,也没有那实力恢复族姓,苟且存活的我们,又有什么脸面留下牌位。” 所有人都齐齐看向那幅画像,然后惭愧地低下了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