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那箭矢渐渐地离额头越来越近,三寸、两寸、一寸,最近射在了眉心正中并还在继续深入,一缕鲜血缓缓流出。 就在他全力对抗箭矢的时候,两枚八角令牌已开始了微微发光,不久就悄悄消失在了原地。 岩良紧紧怀抱着已陷入昏迷的月儿,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,嘴含灵液满是心疼地吻了上去,将灵液慢慢渡入了她的嘴中。 这一幕似曾相识,两年多前的那一天,眼前的女子不顾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