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存在感。 听到这一家三口的话,常曦都想笑了,若不是深知他们的品性,或许还真会被这虚情假意给骗了。 「你们是真的错怪我了,」她苦笑道,「大郎是横死的,按礼数哪敢给娘家人报丧?我这身上还披麻呢,哪能把不吉利带回娘家?若是冲撞了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,岂不是我的不是?」 这话一出,合情合理,常大斗和李氏对视一眼,本想着扮演慈父慈母先发制人的,如今反倒被这三闺女三言两语给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