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裂的声音从他的屁股下面传出。 铁皮猪原本壮硕的躯体就像是脆弱的积木,承受不住宁鸿的重量,背部中间凹陷下去,形成一个铁皮猪椅,确切的来说是猪干,体内只剩下酥松的白骨,里边的血肉莫名的消失不见,要不是外面还包着一层皮,俨然就是一个死了很久的骨架罢了。 宁鸿一下没注意,屁股被那些碎骨扎的生疼,跳了起来,连忙捂住菊花。 “怎么回事?”自己干了什么事然不知,凶狠狠的踹了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