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脸色铁青,看向电视的双眼没有焦距,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有规律的敲击着衣服,显然沉浸在内心世界中。他是冰堂行人,现在不是很行。 站在厨房里的母亲已经把碗筷全都收进了消毒柜,但依旧没有出来,厨房里悄然一片,像没有人一样,只能看到她消瘦的背影时不时摇晃一下。她是冰堂几波子,现在满心愁绪。 客厅的左边,收拾干净的餐桌旁坐着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