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着想要篡位,渴望着重铸宫水神社的辉煌,但她也只是笑着捶打两下妹妹的脑袋,笑骂两声小鬼头你还差得远呢。 正因为她死都想要逃离,所以才清楚的知道身为宫水家继承人是一种怎样令人窒息的负担。渴望皇冠的人只有在戴上皇冠后才会知道那份沉重。 就连三叶都是如此,就更别说植野直花了。父母双亡和爷爷弟弟们相依为命,就连兼职赚来的钱都要寄回去补贴家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