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聂千秋淡淡道。

“越王他……”李无垢叹息一声：“你们的战约，等到来世吧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聂千秋冷声道：“吾知晓，越王没死，李淳风杀不了他！”

李无垢道：“自从大唐建立，越王便不知去向，再无人见过他。”

“嗯？”聂千秋眉头轻皱。

“我不需要骗你，两千年了，越王已经没了消息。”

李无垢摇头道：“越王曾说，若是有朝一日伱寻来，战约放在来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