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滕平茅走了两步,猛地停了下来。 他瞪着坐在床边的那个女子,瞠目结舌。 一瞬间,他只觉得口干舌燥,仿佛心底深处最恐惧的噩梦成真,可又好似这辈子最渴望的美梦成真。 他情不自禁抬手指着夏初见,结结巴巴地说:“惠……惠惠!你是惠惠吗?!” 夏初见也不说话,只是笑着微微点头。 她的笑容,正是模仿的那张照片上童小惠阳光般的笑容。 此时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