苛责她。” 夏远方抬了抬手,制止他们说下去。 她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干净了,但是眼睛还是红通通的。 夏远方哑声说:“宗上校,那个樊成才,明明是主谋,为什么他只是被内部调查?难道法律都拿他没办法吗?” 夏初见一颗心终于放下了,她坐到夏远方身边,安抚式地抱住了夏远方的肩膀。 宗若安摇了摇头,镇定地说:“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。那三个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