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,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?” 盛霆烨的思绪这才拉回来一点,抿了抿唇,直言道:“我在想,是不是该喝药了。” “喝喝药?” “我的投胎搭子说,那个药早晚喝一次,现在是该喝药的时候了,她怎么还没来?” “所以,你,你在等她吗?” 徐安然面容僵硬,扯了扯嘴角。 她从来没有觉得,自己这么卑微过。 明明就在他身旁,明明还在兴致勃勃的和他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