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朝初之瀚点点头,神色黯然道:“那他就拜托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 “走?” 初之瀚挡在女人面前,困惑不已道:“这个节骨眼,你走去哪里,你那么在乎他,不是应该一直守在他身边,直到他脱离生命危险吗?” “不用了。” 初之心摇摇头,有些伤感道:“我和他就是飞鸟和鱼,注定不能共存,离开是我能为他做的,最后一件事。” “那你要去哪里,不如我和你一起去,我们才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