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,天阴。 某城镇远外的南部旷野。 凌云志默然行步地走在前面,身影算不上落寞但有凉风萧瑟。 凌夜一路低着头跟在更后面,彼此之间这将近三四丈的距离已经足够遥远。 他们早就离开了河阳,但这一路却不曾兜兜转转,因为凌云志一直都在向前走。他没有停下过,途中也没有什么障碍出来挡过路。 没有果腹,没有饮水,没有交流。 凌夜干裂脱皮的嘴唇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