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并排而坐,任竹筏自向漂流。然水路漫漫,仍不见鱼儿吃钩儿,二人身侧的鱼篓更是空空如也……或许,这才是让小家伙儿郁闷的根由。 但见叶漂也被流水带走一半,小伙子不由小脸一板,郁闷轻唤:“爹。” “唪。”凌云志禁不住嘴角一掀,悠悠而笑:“夜儿心不静,自然受水弄。” “唪。”凌夜郁闷,便轻轻闷哼了一声,就此丢下鱼竿去了船头,拿起那根比自己还要难以稳住的竹竿划动竹筏掉头:“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