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呆滞的冬暖,只记得沈晏城一个人,刘昶心里很难过,泪水有些忍不住了。 “我先出去,想必你们也饿了,看着冬暖,我去去就来。” “夫子放心。” “表哥放心。” 刘昶点了点头,出了房间,抬起头看了看天空,把眼泪逼了进去。 看到冬暖这个样子,就跟当初的西洲一样,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痛苦,一点忙都帮不上。 不对,冬暖跟西洲不一样,冬暖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