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虽然并未入仕,但是在朝堂影响很大,所以太夫人才会对他如此毕恭毕敬。 本来作为书法大家,刘昶也曾经收过徒弟,但也只是偶尔指导,并未见多用心,也没有一同住。 此时刘昶想问问冬暖的底子,“刚才听说,你喜欢画,都画过什么?” 冬暖有些脸红,她什么都没有画过,还是今天看了沈晏城给她的书,才知道一些东西。 “没有画过,只是看了一些书。” 听到冬暖这样说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