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一会儿,在百般挣扎以后,这才想出了个方案来:“香囊虽是贴身之物、定情之物,蓄意遗弃的确不当,但换另外一面想──私取了香囊的人也是其心可议。芷榕以为这两件事情应该要分开来看,既要处置范家小姐失仪、也要处置另一人……不循政道。”冯芷榕想了一会儿,终究是把“居心叵测”四个字给压了下去。 “这番话却是有道理的。”蓝颦的表情很是满意,又道:“但你可知道那拿着香囊上范府求亲的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