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没有回话,而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。冯芷榕又是换了口气,这才恢复了初始所见的平稳道:“王爷方才问我在怕什么,我怕的东西或许很多、但现在还没碰上,但我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害怕与人深交。” 停顿了会,也没等靖王有所反应,冯芷榕只觉得自己今天势必得豁出去,否则靖王的探究便会源源不断。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道:“这世间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得了这里,唯一能让自己心里受伤的,只有自己。而自己所重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