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匀了气息、才让自己缓缓进入假寐状态。 鱼竹本来只是出去向守着谦恭院的宫婢递个话、不一会儿便能回来,但这一去却去得久。冯芷榕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,也没敢“醒”,只是注意着让自己不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便好。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也许是两刻钟左右的时间,她敏锐的听觉听得谦恭院的门再度开启,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勾起了冯芷榕的警觉心。 会是谁呢? 冯芷榕想着,能够这么堂皇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