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瞧你这女学生心肠好、办事又实在踏实,才多讲两句,没有指责你的意思。” 南茉笑了笑:“我懂的,陈大哥是替我着想。不过,这事我原本就是故意在杨晨和李家面前说的,有时候朝廷政策落不到乡里,那便让乡里去找县衙要政策。” 陈亮摇摇头:“哎,这多一事终究不如少一事。” 余成岁皱眉:“该做的事,便应该做,怎么能逃避呢?” 南茉连连点头:“余夫子说得极是。不管能不能成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