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,霖泽定然一口回绝,可对着刚送来两百车粮草的永泰郡主,他却回绝不了。 过河拆桥的事不是不能干,可是他现在连河都没过,这桥还不能拆。 “好。”不愿意,但也只能违心应下。 永泰郡主回以灿烂的笑容。 于是,从这一刻起,霖泽身后有了个小尾巴。 * 一天,两天,三四天。 私下的流言便起来了。 “永泰郡主跟右相形影不离的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