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现在那道伤口还在渗着金色的血? “我太老了。”小白心有灵犀,反倒宽慰魏紫:“无妨。” 魏紫想了想,从随身背的布包里取出骨笛,吹起了那支很古老的曲子。 清冷的夜里,笛声悠悠,随风飘向四面八方。 烧焦的土地,冒出了新嫩的绿芽,干枯的树身,抽出了新的枝条,而白夔身上的伤口亦缓缓愈合。 “主人,停吧。如今你没有巫神之力,这样太耗心神。”小白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