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整个人几乎是像抱柱子一样抱住了面前之物。 手中的触感像冰,又冷又潮湿。 一缕发丝落到了唇边,魏紫随手扎的丸子头不知何时已经散了,满头青丝如瀑一般洒下。 “昂——” 这一次,魏紫听明白了这道苍老声音的意思:你是谁? “魏紫,我叫魏紫,是一名大夫。” “玉琴何来?汝又为何会吹此曲?” “玉琴是从言笑的墓中取的,曲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