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洞宾握紧了拳头，怒喝道，“牡丹，这个人配不上你！”

“他配不上，你配得上吗？”

白牡丹淡然开口道，“那我问你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
吕洞宾身形一滞。

“你喜欢的是何仙姑吧？”

白牡丹轻笑一声。

吕洞宾：不可能，我没有，别瞎说！

“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“我爱跟谁就跟谁，你凭什么管我？”

“你算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