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怪她。我只是讨厌靳斯年这个家伙。” “你别怪斯年。他只是随口说说。” “他分明就是试探你的底线,同时气我。” “可是我不会听他的呀!”她将头靠在他肩上,乐不可支,“好久没看你吃醋了,这种感觉真好。” 傅时霆一只手将她的脸捧起,与她对视:“看我生气,你感觉真好?” “我之前在Y国的时候,每天都像你现在这样生气。甚至比你现在更生气。”她重新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