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前有个宽敞的厅堂,几个叔伯坐在稻草打制的圆草凳上,拿着个铁质的瓦片状的纸凿子,将一叠纸钱放在圆树桩上,用木锤敲打纸凿子打制纸钱,然后将纸钱封包。 胡子头发都白了的太爷坐在小方桌前写福包,旁边的箩兜里面已经放满了福包。 伯娘提着两把竹椅过来,笑着招呼:“叔奶、林兰坐。” “好。”林兰笑着把纸钱和糖果递给了伯娘。 太爷看"> 堂屋前有个宽敞的厅堂,几个叔伯坐在稻草打制的圆草凳上,拿着个铁质的瓦片状的纸凿子,将一叠纸钱放在圆树桩上,用木锤敲打纸凿子打制纸钱,然后将纸钱封包。 胡子头发都白了的太爷坐在小方桌前写福包,旁边的箩兜里面已经放满了福包。 伯娘提着两把竹椅过来,笑着招呼:“叔奶、林兰坐。” “好。”林兰笑着把纸钱和糖果递给了伯娘。 太爷看">

108七月半惊魂(1 / 13)

堂屋前有个宽敞的厅堂,几个叔伯坐在稻草打制的圆草凳上,拿着个铁质的瓦片状的纸凿子,将一叠纸钱放在圆树桩上,用木锤敲打纸凿子打制纸钱,然后将纸钱封包。

胡子头发都白了的太爷坐在小方桌前写福包,旁边的箩兜里面已经放满了福包。

伯娘提着两把竹椅过来,笑着招呼:“叔奶、林兰坐。”

“好。”林兰笑着把纸钱和糖果递给了伯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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