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呵,”大娘明明笑着,但嗓子中挤出的声音分明是在涕泣,“不过是少了主考官的一碗茶钱,一袋烟钱。” 林溪雪闻言,不由得心头一颤,大娘放下手中纳鞋的铁锥,抹了抹眼泪,继续讲述。 “这孩子老实,我也没什么见识,考到了第四年,他才从同窗处得知了这‘润喉费’的说法。” “我便日夜纳鞋,总算是为他凑够了这两贯润喉费,但这孩子一根筋,觉得自己才情过人,死活不肯听我的,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