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种极为机密的信息,大概是只有馆主本人知道,如果强行逼问玉英,她随口瞎编个人出来,反而可能干扰自己的思维。 况且,即便这位靠山真有反意,这也跟她没什么直接联系,她前来此地,原本就是受到了宴游的误导,以为有问题的是这书寓。 于是,她向玉英提出了另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:“你们的真言法是从何处得来?” “是馆主传下的,至于馆主从何处得来,我也不知。” 玉英已经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