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和神霄一脉,便是不复存在又能如何?” “先生高义!”林溪雪赞叹道。 她这并非是在拍彩虹屁,确实是有感而发。 这吕二虽受到世代的局限,和她的理念出入颇多,但这番所作所为仍然值得她敬佩。 “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,今番同小友促膝长谈,收获良多,不若我为小友引歌一曲?” “有劳先生了。”林溪雪拱手。 吕二从一旁取来古琴,抚弦而歌“凤兮凤兮,何如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