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红色的粘液在莲台上漫开,沿着莲花台花瓣间的沟壑走出一条条血线,腥臭气味直冲林溪雪的后脑。 她虽已经见了不知道多少血,但此刻闻到了这种味道,仍是忍不住捂住口鼻,紧紧皱起了眉头。 她将刀鞘挑起的半张皮丢在一旁,嫌恶地猛甩了几下刀鞘,又取出帕子反复擦拭,生怕这秽物残留下半分。 但这莲台却似见了什么珍馐一般,兴奋地吞咽吮吸,很快便将这粘液尽数吸入其中。 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