棚子里,我才知道是为什么。看到那磨得锃亮的尖刀,我忽然什么都明白了,明白前一天晚上自己吃了什么。” “我吐了,吐得停不下来,母亲将我扔下之后,有些不忍,但她还是走了。这一户流民嘴里念着些不佛不道的揭语,然后扬起了尖刀。” “你知道吗,我那时候才觉得,原来人在死之前和牲畜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 “然后呢?” 白晴平静地讲述,林溪雪也平静地追问。 “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