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围得水泄不通,马儿受惊,一时间不肯前行。 还有人试图扒开车厢的窗户,想要将长满烂疮的手伸进车厢内。 许芷逸原本一直乖巧地坐在一旁,认真地分析着此前林溪雪和白晴的交流,但见到此情此景,也不由得躲开窗边。 然而这流民的手刚掀开厢帘,便见红色光幕一闪,他的手指头瞬间被烧成了焦炭。 布置在车厢八角的阵旗被触发,白晴手中托着阵盘,盘膝闭目,无喜无悲,仿佛并没有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