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陪着。 “行,既然知道错了,那把保证书签了吧。”中年男子抽了张纸,将手上沾到的油污擦干净,然后两指点了点刷着黑红色油漆的木桌。 保证书,又是保证书。 这些天来,告知书,谈话书,承诺书她不知道签过多少份了。 可她没得选择。 她刚拿起笔,扣在桌上的电话又震动起来。 她知道再挂断的话,只怕接下来又是夺命连环扣,只得接起来。 “听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