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这样耍我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 林溪雪崩溃了,举起断剑便插向手臂上的眼睛。 断剑刺穿纤细的手臂,带出残破的还带着视神经的眼球。 林溪雪疼得几乎无法呼吸,但她却狂笑起来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来啊,不是说什么‘应以何身得度者,即现何身以说法’吗?出来啊,这回又要怎么度我?” 周围的幻象再度破灭。 逼仄狭窄的石室中,林溪雪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