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他们都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魏卿有些不敢相信,桓兴他们是什么人他不知道,但他可以肯定的是,梁芷晴绝对不是这样的人。 “这谁又能说的准呢?出手的可是你们的侍隐,不过侍隐向来都兴无名之师,有没有罪还不是听他们空口白牙?”琉璃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魏卿听得出来,琉璃的话中好像藏有另一层含义。 “没什么,我们走吧。”琉璃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