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瓷的酒坛空了,院里的响动也平息了。 赵丰年摩挲着酒坛上的纹路,想到宋时渺的话。 对她好些吗?不与我产生任何瓜葛才是对她好吧。 第二日,瑞雪睡到日上三竿,没人叫她早起,也没人催她练字。 秋日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洒进屋里,瑞雪卷着被子,在大床上滚了一圈。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,“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。” 小杏听见卧房里的动静,端着铜盆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