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唐伶听了秦双的话,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:“你不必安慰我,我清楚自己受伤的情况,可说几乎已是半个废人;如果不是我在还能动弹的时候,暗中以金针封住自己的灵台穴,此时恐怕已经被那老贼的摧神掌弄成白痴了!倒是你,居然只是号脉便能看出我的伤情,是如何做到的?” 秦双略微有些尴尬的回答道:“这个……弟子只是蒙的……班门弄斧,让前辈见笑了。” 他可不敢说自己有“明心净智”这种让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