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都还没有真正动手。

现在好了，即使他不动手，习凉出事江甜还是会觉得是他做的。

江甜嗤笑，不屑道：“不是你还能是谁？慕容飞，你是什么样的人，还用我说吗？”
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？”慕容飞也笑了。

“那你倒是说说，我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江甜瞥他一眼，薄唇微张，“自负、冷血、卑鄙。”

三个词，没有一个是好词，足以看出在江甜心里，慕容飞有多么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