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反正她是不会让刘海涛那个公司继续存在的。

“我……我卖！”赵蕾不傻，刘海涛是注定要入狱的，她当然得为自己考虑。

姜晚笑起来，给她留了个电话，随即便离开警局，至于赵蕾要怎么做，那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。

从警局出来，周长风还在身边，姜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，“麻烦你了。”

“不麻烦，袁青好歹也算是我同事。”虽然他们平时联系不算多，但到底是认识的。

姜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