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有缓和当然是好事,但如果没有的话,我爸爸肯定比我们谁都要难过。反正在这之前,我们就都清楚,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,时间还长呢。” 周辞深眉梢微扬,抬手给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:“每次这些道理你比谁都懂,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又比谁都自责。” 阮星晚知道,他指的是小家伙生病的事。 她小声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啊,而且也确实是我……” 周辞深打断她:“不说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