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道:“我是说过。 ” 顿了顿,他看向江云逐:“可偏偏,有些人却想把这出戏演到最后,” 周辞深的视线重新放在周隽年身上,削薄的唇微抿,隔了几秒又才道:“走了。 ” 他把戒指揣在衣服口袋里,头也不回的牵着阮星晚离开。 “二……” 江初宁才刚开口,就被拽着胳膊往外走。 等他们的身影都消失在大厅门口之后,周隽年才开口:“谣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