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重,但也不轻。 微微的刺痛感从脖子上传来,有些痒,又有些麻。 阮星晚细长的眉头微皱,手捶了捶他的腰:“你属狗的吗?” 周辞深哑声:“你今天才知道?” 阮星晚:“……” 趁着她沉默这几秒,周辞深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衣,大掌往上。 所到之处,皆是一片颤栗。 阮星晚气息不稳,有些喘,她手抵着他的胸膛:“你别……” 讲道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