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默默退开。 阮星晚靠在墙站了一会儿后,才进了病房。 这么多年了,她还是第一次见周辞深像这个样子,躺在病床上。 和平时判若两人。 阮星晚视线落在他缠着纱布的右手手臂上,目光微微垂着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阮星晚转身,出了病房。 她刚走到电梯前,一道身影便从身后传来:“阮星晚。” 阮星晚回过头:“许阿姨。” 许玥道:“外面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