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拉着阮星晚的手,坐在了旁边的椅子里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丹尼尔也没停下来,在他们面前不断徘徊着,眉头紧锁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几分钟后,周辞深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在这里担心有什么用,早干嘛去了。” 丹尼尔:“……” 周辞深是怎么能有立场说他的? 这时候,诊室的门打开。 医生道:“哪位是病人的家属?” 阮星晚刚要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