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听说好像是周家这边做的。” 周隽年微愣,眉头随即皱起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阮星晚道:“什么?” “在这之前,我还一直很奇怪,他为什么要举办这个酒会,原来是因为这样。”周隽年无声叹了一口气,“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。” 阮星晚抿着唇,没说话。 看样子,周隽年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。 不管是周辞深在伦敦的事,还是周家下一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