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怀孕,周辞深一直不同意她留下那个孩子,但是却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强制性的措施,在某些时候,她也确实能感觉到,周辞深和她一样,在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。 只不过,结果还是一样。 周辞深见她不说话,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,他舌尖抵了抵牙,放缓了声音:“你也说了,我们的情况不一样,我只是想要保护好你。” 阮星晚道:“我发现你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了。” 以前的狗男人就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