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着急,周辞深又道:“一会儿我让江晏联系你,电话别关机。” “嗯。” 挂了电话后,阮星晚长长呼了一口气,好像是刚才的不安与焦躁,通通都消失了。 整整一个晚上,阮星晚都没太睡着。 勒索信上写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,阮星晚也没有准备要去筹五百万,而是准备好了一个空的箱子。 她始终觉得,这次给她送勒索信的人,应该是和三年前把她送进暮色的人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