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了几次,球杆都地上的球擦身而过。 她撇了撇嘴,没意思。 正当阮星晚准备放弃的时候,拿着球杆的那只手却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。 她猛地回过头,瞪着身后正在占她便宜的狗男人。 周辞深却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,只是把她手往下挪了挪:“握这里,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,你脑子长在脖子上是摆设吗。” 阮星晚:“……” 是她错了,在她刚才的想象中,完全低估